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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被囚地下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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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”則面色陰沈,突然站了起來,和剛才虛弱的模樣判若兩人。整個身體散發著銳利的氣息。

住持見狀。害怕的拿起了案上的紅袈裟。隨後便朝暗室門口逃去。

“我”身形暴漲,只一秒便來到他身後,雙手彎如鷹鉤。指甲尖銳發紫,刺向他那白的發光的腦勺。

就在咫尺的一瞬間。我都能預見到他腦袋像被開瓢的西瓜一樣碎裂時。突然住持的身體好像多了某層透明屏障,不但將“我”的攻擊化解。還以雙倍力量反彈回來。

“我”惡狠狠的擡頭,雙目混沌,卻還是清晰的看見住持慌張轉身離去時。脖子上那串佛牌透著淡金色的光芒。神聖而威嚴。

我心中一凜,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方丈不去找住持尋仇,而是來騷擾我了。

敢情是柿子挑軟的捏。我看起來好拿捏些。

正在我義憤難平時,突然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剝離。眼前的景象一陣扭曲,下一刻我便重新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。

不是寺廟中的暗室。而是一個地下室,看起來陰森詭譎。沒有一丁點日光可以照射進來,確實適合那些生物生存。

我動了動手。發現自己是被人捆在了一根柱子上,有那麽點耶穌的味道。

“有人嗎?”我見掙紮不開。索性放棄,有氣無力的嚎了一嗓子。

突然,地下室的燈亮了起來,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狹小陰暗的空間,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。

是紅衣方丈!

他此刻穿著破爛的袈裟,臉上也多了幾道血印,狼狽了不少,但鋒芒不減,瞪著牛鈴一樣發紅的瞳孔瞪著我。

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,斟酌了一番措辭,然後才笑瞇瞇的問道,“那個,方丈,我知道你聽得懂我的話,只是我有點好奇,仇人那麽明確,你怎麽老拽著我不放?”

說不怕是假的,但我也不傻,他費那麽大勁把我弄到這來,還給我演了一出第三視角的親身體驗,目的應該不是想弄死我那麽簡單。

方丈佝僂著身軀,隱約可見他的身體不斷在戰栗,似乎在強忍著什麽似的,破碎的聲音自喉嚨間溢了出來,我勉強聽了個大概。

“我、我……要覆仇,幫、幫我取……佛牌。”方丈幾乎是顫抖著牙關,才使話不是那麽難分辨。

我有些難辦,佛牌應該就是阻礙他報仇的最後一個因素,但我真的要幫他嗎?

是,他的確很可憐,善良慈悲了一輩子,最終被親如手足的師侄謀害,導致變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。

我跟著他親身體驗了一把,住持確實該死,但誰又能保證,方丈殺了住持以後,不會去殘害別人性命?

“方丈,你這是怎麽了?”我半晌沒回他的話,就看見他整個人蜷成蝦米狀,表情分外猙獰,看起來十分痛苦。

他只是嗚咽著蹲在地上,不一會兒,地板上便溢出一灘水漬,他的四肢不斷痙攣,好像在經歷什麽痛苦的蛻變。

逐漸的,地上流出來的不再是白色的水漬,而是黑如油漆般的惡臭液體,好一會兒,他才平靜下來,隨後淡定冷漠的起身,來到我跟前,眼神森冷。

“你答應我去將他的佛牌取下,我便放你走。”

不知為何,在這個當口了,我還有心思開玩笑,揶揄道,“你就不怕我先答應你,然後跑了讓你再也找不著?”

顯然,已經瀕臨瘋狂的方丈,並沒有心情在這和我插科打諢,而是神色狠厲道,“你要是不照做,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到,屆時,是怎麽個死法可由不得你選了。”

我訕訕的笑了笑,人就是這樣,當有所儀仗後,會情不自禁的有些飄。

“那我再多問一句,你剛才?”

方丈老臉一拉,黑成了鍋底,不耐煩的瞪我:“痛快點,去不去?”

我知道現在最聰明的辦法,那肯定是先答應他,但誰叫我這個人耿直,楞是不想這樣敷衍。

“那個……方丈啊,我記得你之前在棺材蓋裏醒來,應該是回光返照吧?那豈不是說,你服下舍利之前本身就死了,那你現在是什麽狀態?”

我必須確保我幫了方丈之後,他不會牽連到無辜的人。

否則,我不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幫兇?

“你這妮子怎麽這麽事多?”方丈難以忍受的低吼,我報之甜甜一笑。

“我現在的狀態,是行僵,也就是你們俗稱的僵屍,但我是高等靈長類,可以在部分時間內擁有清醒的思維,等我大仇得報後,會成為飛僵,飛天遁地無所不能,”

方丈的解釋並沒有讓我感覺到輕松,我聽得出來,沒有意外的話,報仇對他而言是關鍵性因素。

僅僅是殺了住持,就有這樣神奇的變化?說實話,我並不相信。

“我現在落你手裏我承認,但我也可以拒絕,結果最壞也就是我死,但你就達不成自己的目的了。”

我心裏也好奇過,為什麽這麽多人,他偏盯上我幫忙,肯定有什麽非我不可的理由。

既然這樣,我說話就更有底氣了。

方丈的臉色有些難看,或許他也沒想到我居然這麽不好糊弄。

但即便如此,他依舊沒有告訴我的打算,而是揪住了我的衣領,威脅道,“我只想要報仇,你再墨跡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
我也不甘示弱,直接頂撞回去:“我的要求很簡單,你告訴我為什麽報仇後就能升級?”

我相信這裏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東西,否則這老禿驢為什麽死死不肯透漏?

看著我堅定的眼神,方丈瞇起了眼,隨後近在咫尺的那張老臉,以飛快的速度正在瓦解碎裂,露出可怖的紅色血肉,我瞳孔一縮。

臥槽這麽恐怖的嗎?那張臉說不要就不要,方丈你的節操呢?

我使勁咽了口唾沫,努力揚起燦爛的笑容,卻不想他也露出陰涔涔的笑,額間的青筋還在不斷跳動,形成視覺上的恐怖沖擊。

“我說了,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麽,我就答應你,幹嘛這麽犟?”我脾氣也上來了,被三番五次威脅,還不願告訴我實情,又不是他爸憑什麽慣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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